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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种愚蠢 - 开端 云梦双杰

*核冬天末世背景，人偶羡与人偶澄的寻找记忆之旅，双性转，双杰无差，设定参考《永久的后日谈》。

“喂、魏无羡，该起了吧，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？”

意识被声音拉回现实，魏无羡缓缓睁眼。周围灯光昏暗，屋内没有能够透过阳光的门窗，一眼望去也没看到房门，只在墙角处有狭小的排风口与外界相连。耳边隐约传来有节律的碰撞声与蒸汽释放的声音，这里或许是工厂中的一个房间吧。

“江、江澄？” 面对无法忽视的异样，魏无羡难以置信地发问。

“是我。”

对方肯定的答复并没有安抚住魏无羡。从各种角度来看，眼前之人都是一副少女模样。江澄肖母，相貌本身就有些女气，当下换成这幅女性面容也不显突兀，只是五官轮廓变得更柔和了一些。

晦暗的灯光下，对方的肤色是毫无血色的冷白，脖颈上一条刺眼的暗红细线蜿蜒着。那并不像血迹或疤痕，而像是某种黏合剂的交接缝。非要说的话，眼前这个江澄就像一只身首分离后被重新拼合起来的人偶，而非活物。

“你怎么这幅模样？！”

过量的信息使魏无羡头脑发懵，竟不知要从哪里开始归拢思路。师弟变少女这件事本就足够吊诡，何况还是断过头的那种。这里的一切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了。

见到对方痴楞的神情，江澄挑起过于秀气的眉，语气是一贯的讥诮：“在质问我之前，先看看你自己吧。”

魏无羡狐疑地低下头观察，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竟是裙装，比起江澄身上的穿着，甚至还要更破烂一些。抬起手，袒露的双臂上遍布黏合线的痕迹，从肩膀一路延伸到指尖，其破碎程度让人难免怀疑究竟是如何拼接起来的。有些残缺的部分甚至根本没有补全，骨头与血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，可不再流血的伤口并没有传来任何痛感。

身旁的金属墙壁看起来湿滑冰冷，斑落的漆面下铁皮已经生锈，他伸手摸了摸，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差异。能够确认一点，他们现在大概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活人了。

这是什么？幻觉、梦境、虚拟现实？自那次事件平息后，他与江澄再度陷入了某种异常与危机之中。

尽管痛觉和温感丧失殆尽，听力却得到了强化。例如此时魏无羡就听到了头顶的音箱里传出的细微且嘈杂的电流声，以及……柜子里活物的动静。他转头看向江澄，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异常，下意识地握紧了武器。

在这种情形下，即便醒来时就随身携带镰刀样武器，也不是很奇怪吧。可这武器又是从何而来呢？

暂时压下疑问，魏婴对江澄点点头，二人屏息凝神，轻手轻脚地接近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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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柜子就能见到另一个澄（■■者）啦！

■■者出柜啦！（不）

人偶羡：怎么会有两个澄！！？

人偶澄：其实不止有两个…

嗯，究竟是谁将他们变成这样的呢？